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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李伴峰到了村长家里,三个姐妹喝的正在兴头上。
  阿依给李伴峰加了个位子:“哥哥,刚才姐姐我说话没遮拦,你别跟姐姐计较,姐姐先敬你一杯,算作赔礼了。”
  九儿在旁道:“阿七,阿依说她工法不如老火车,不肯去暗星局。”
  李伴峰一怔:“你的工法不是在老火车之上么?”
  阿依不耐烦的摇摇头:“你们怎么都问这个?我工法不如老火车,凡是说我在他之上的都是瞎扯,我真不知道你们在哪听到的谣言。”
  是不是谣言,姑且不论,李伴峰道:“你不去暗星局,怎么能把你娘救出来?”
  阿依抱着一只肥鸡,边啃边说: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困住我娘的是老火车,这事儿还得老火车出手。”
  九儿哼一声道:“老火车那么好找?”
  阿依放下肥鸡,嗦了嗦手指头:“我知道老火车在哪,他在黄土桥。”
  李伴峰心头一凛:“他去黄土桥做什么?”
  阿依喝了口酒:“黄土桥原本就是老火车的地界,后来传给了车无伤,再后来被秦不漏给抢走了,这事儿你应该知道。”
  李伴峰当然知道,后半段的事情,他全都参与了:“老火车是想把地界抢回来,还给车无伤么?”
  阿依又拿了一坛子酒,给众人一一满上:“按理说,他不该这么做,按照货郎的规矩,以老火车的修为,是不能参与地头神的争斗的。
  可老火车的性情你也知道,他发起疯来可不管不顾,所以这事儿是什么结果也不好说。
  至于两边有多大差距,这点咱们心知肚明,要是真打起来,秦不漏铁定没命,老火车要是真犯了规矩,货郎估计也不会放过他。”
  九儿放下了酒碗,看着阿依道:“你既然知道老火车发起疯来吓人,你还敢让他去暗星局?他要是把身子找全了,再疯起来,到时候谁能摁得住他?”
  阿依歪着脑袋看着九儿,皱眉道:“你个贱蹄子,你胳膊肘往哪拐?”
  九儿冷笑一声:“我都嫁出去了,你说胳膊肘往哪拐?”
  阿依啐了一口:“你给人家当第九个小老婆,也好意思说自己嫁出去了?”
  九儿毫不相让:“第九个怎么了?横竖比你光棍一个强得多!”
  阿依怒道:“你说谁是光棍?”
  九儿笑道:“你媳妇儿跑光了,不是光棍是什么?”
  “哎呀,你个贱人!”阿依把手枪拔出来了。
  九儿不示弱,往地上插了两根筷子,用了百步纵横。
  两人怒目相视,唐刀劝了一句:“家里不是讲道理的地方,家里是决生死的地方!”
  赵骁婉差点没忍住笑,幸亏唐刀这句话,阿依没听见,否则她可就当真了。
  李伴峰踢了唐刀一脚,劝住了阿依和九儿:“先别急着打,有件事咱们得说清楚,老火车要是彻底找回工修那一半,会变成什么样子?”
  阿依收了火枪,笑吟吟道:“会彻底发疯,和咱俩不相上下。”
  “我是不疯的,我找医生看过,”李伴峰看向了阿依,“可如果老火车彻底疯了,真要在普罗州闹起来,咱们该怎么应对?”
  阿依啃着鸡腿,摇摇脑袋:“这可就不是我的事儿了,普罗州是普罗州,葫芦村是葫芦村,各过各的日子,我管不了那么宽。”
  李伴峰摇头:“不行,普罗州你必须得管,等我救出来阿雨之后,我会把她安置在葫芦村,你必须要对阿雨的行为负责,不能让她做危害普罗州的事情。”
  阿依想了想,小声嘀咕道:“她是我娘,她想做事儿,我也不好拦着。”
  李伴峰沉下脸道:“你要这么说,这生意不好做了。”
  阿依斟酌片刻道:“行,我答应!”
  李伴峰又道:“如果老火车真的疯了,咱们得想办法控制住他。”
  阿依一脸不情愿:“他的事情也得我管?”
  九儿哼一声道:“哎哟,之前不是说非他不嫁么?看人家落魄了就想撒手不管,你这也算事后无情吧?”
  “就你话多!”阿依瞪了九儿一眼,转脸看向了李伴峰。
  她心里清楚,这事儿要是不答应,生意就谈崩了。
  阿依挺起胸膛,拍着良心说道:“行,咱们把话说在这,只要能把我娘救出来,以后我绝不会让她在普罗州为害,
  还有老火车,如果他因为这事儿疯了,我阿依哪怕豁上这条性命,也会帮你把他摁住。”
  李伴峰道:“空口无凭。”
  阿依道:“立字为据!”
  李伴峰拿出了契纸。
  阿依道:“咱们也得把话说清楚,假如说我帮你把鼎野城的路给打通了,你最后没把我娘救出来,咱们的约定都不作数,咱们的情谊彻底断绝,咱们以后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,这事儿你答应么?”
  李伴峰摇头道:“不答应。”
  阿依一怔,青筋一跳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  李伴峰道:“因为这事儿就不可能发生,在你打通去往鼎野城的路之前,我会先把你娘救出来,送到葫芦村。”
  阿依觉得自己听错了。
  赵骁婉在旁道:“我家相公的意思是,我们先给酬劳,然后再让你办事儿。”
  阿依愣了好久,随即起身道:“哥哥,这话当真么?”
  李伴峰点头:“当真!”
  阿依又道:“为这件事,手足盟的人可没少骗我。”
  李伴峰摇头道:“我没骗你。”
  阿依拿起酒坛子,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,随即把坛子摔个粉碎:“哥哥,若是真把我娘送来了,我跟你一起去打荡寇营,若是打不下来,我就把这条命留在鼎野城!”
  九儿又拿了一坛子酒:“姐姐,好样的,为了咱娘,咱们姐俩一块上阵!”
  “谁是你娘!”阿依怒喝一声,吓得九儿一哆嗦。
  阿依又喝了半坛子,对九儿道:“那是咱大姐,咱们一个头磕在地上,必须得讲义气,今天为了把咱大姐救出来,我这条命就豁上了。”
  九儿闻言,眼圈儿红了:“姐姐够义气,咱们和咱大姐虽然不是亲生姐妹,但胜似亲生姐妹,这条命,我也豁出去了!”
  李伴峰在思考一个问题,他低声问赵骁婉:“宝贝娘子,她们三个算不算亲生的?”
  赵骁婉无言以对,饶是她这么聪明,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。
  阿依流泪了,她抱住九儿道:“好妹子,当年结拜的誓言,姐姐从来不曾忘了,咱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!”
  九儿擦擦眼泪道:“那什么,姐姐,我和咱大姐好像已经死了。”
  阿依挺起胸膛道:“不怕,我和你们一起死!”
  李伴峰喝了口酒,摇摇头道:“别瞎说了,你不能死,你得活着回来,你必须要看住阿雨。”
  ……
  回到家里,李伴峰听到了随身居的声音,老爷子非常生气:“阿七,你来三房一趟!”
  李伴峰到了三房,老爷子屏蔽了房间:“阿依话说的漂亮,你可千万别听她的,她这个人太不是东西。”
  李伴峰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  “她的工法在老火车之上,这是老火车亲口跟我说的,这事儿我记得真真切切!
  到了该她出力的时候,她推三阻四,又说她工法不如老火车,
  她想救她娘,自己还不想去暗星局,全让咱们替她冒险,这人办事多不地道!”
  李伴峰想了想:“或许老火车的工法,她确实破解不了。”
  “有什么破解不了,工法的机理都是一样的!我可跟你说,真要让老火车彻底复原了,可不一定是什么后果。
  当初我就不想把他救出来,等他把普罗州闹个天翻地覆,你到时候后悔也晚了!”
  说不担心是假的,可李伴峰必须得去黄土桥,找老火车一趟。
  ……
  黄土桥,北桥。
  地头神秦不漏正在街边摊煎饼。
  李伴峰买了个煎饼,让多加一个鸡蛋。
  等煎饼摊好了,收了钱,秦不漏还没认出李伴峰。
  “老秦!”李伴峰咳嗽了一声。
  秦不漏抬头看着李伴峰,两眼发直。
  “是我。”李伴峰挑起了帽檐。
  秦不漏好半天才认出来:“七爷,你来了!”
  李伴峰没有对他动用宅修的天赋。
  秦不漏认不出他,完全是因为心神恍惚。
  “老秦,出什么事了?你丢了魂了?”
  “魂没丢,别的快丢干净了,”秦不漏苦笑道,“黄土桥来了个前辈,估计是给车无伤讨说法来了,我这地界快丢了,命也快丢了,再过几天,估计也就剩个魂了。”
  李伴峰明白他的意思:“那位前辈人在哪呢?”
  秦不漏指了指东桥的方向:“那边有一片旧工厂,那位老前辈就在那待着,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找我,也不知道他来找我的时候,我该怎么办,
  我让人去找货郎,指望货郎能给我个公道,可人去了这么久,至今没个音信,我想让闺女先走,她还不肯走,我真害怕那位前辈……”
  李伴峰吃着煎饼道:“知道害怕,你还在这摆摊?”
  秦不漏笑了笑:“不然还能怎地,回到屋子里等死么?死在大街上还有人看见,起码还有人知道有我这么个地头神。”
  李伴峰吃完了饼子,扯了张草纸擦了擦手:“那就接着在这摆摊,然后等我消息。”
  秦不漏一惊:“七爷,您这是要……”
  李伴峰没多说,他直接走向了东桥。
  秦不漏在风中站了许久,他没想到,得罪了老火车这样的人物,除了货郎之外,居然还有人管他。
  李伴峰到了那片旧工厂,这地方的破败程度甚至超过了汽水窑的工厂区,虽说马五在黄土桥下了不少本钱,秦不漏也在用心经营,但黄土桥口碑太差,人口太少,短时间内的成效不算明显。
  十八轮正在一座厂房里绘制图纸,看到李伴峰进了厂房,老火车吓了一哆嗦。
  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  “兄长,这是什么话,我不能来么?我可没恶意。”
  李伴峰确实没恶意,他在北桥还给老火车买了些酒菜。
  老火车往李伴峰身后看了看:“你没带别人来吧?”
  “没有。”李伴峰摇摇头,他不知道老火车在害怕些什么。
  就算李伴峰带人来了,又有什么人能值得他害怕?
  两人收拾出一台机床,摆上菜肴,倒上酒,边吃边聊。
  老火车道:“老七,你来这看看哥哥,哥哥很高兴,但别的事情,咱们就不要说了。”
  李伴峰笑道:“为什么不能说呢?”
  老火车又打了个寒噤:“老七,你真没带别人来吧?”
  “没有。”李伴峰自己没带恶意,他也没有感知到恶意,真不知道老火车的趋吉避凶为什么频繁发作。
  老火车道:“我知道你和他有些交情,但有些话咱们得说明白,我修为早就不在云上了,地界上的事,我不能掺和。”
  他不想掺和?
  这和之前想的可不一样。
  李伴峰笑了:“兄长,有你这句话,我心里踏实多了,可既然不想掺和,你来黄土桥做什么?”
  老火车拿来了几幅图纸:“黄土桥当年是个好地方,而今变成了这样,我实在看不下去,
  我想来帮他们一把,这是我最新设计的机器,抽空你转交给秦不漏,让他多建几座工厂,
  我知道黄土桥人手少,这些机器也不需要太多人,而且这地方煤炭多,只要有煤,就不怕机器跑不动,
  秦不漏脑子灵光,应该知道把工厂选在什么地方,踏踏实实干上几年,黄土桥还能翻身。”
  李伴峰拿着图纸看了看,他不懂工法,也看不明白。
  手套估算了一下价值,低语道:“当家的,这是好东西。”
  李伴峰收了图纸:“兄长,这么好的机器,你为什么不直接交给秦不漏?”
  老火车摇摇头:“秦不漏怕我,我不想吓着他,害怕我的不止一个,我记得连小火车都害怕我,其实要把事情说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,但这里边有不少误会没说清楚。”
  这番话说的没头没尾,李伴峰也没听明白,可看十八轮不想解释,李伴峰也没有追问。
  “兄长,眼下有件事情,想求你帮忙。”
  十八轮摇头道:“我眼下也有当紧的事情,就这几天,我要帮别人办一件大事,等这件事情过去了再说。”
  帮别人办一件大事。
  李伴峰想起一件事,货郎说给他找了帮手,看来帮他打荡寇营的就是老火车。
  “兄长,咱们说的可能是同一件事。”
  十八轮低着头,吃着东西,突然冒出三个字:“套我话?”
  李伴峰忽然感到一阵凶险袭来:“兄长,你多心了。”
  老火车慢慢抬起头看着李伴峰:“你是不是也怕我?”
  李伴峰点点头:“多少有那么一点。”
  两人对视片刻,老火车突然笑了:“怕我也好,怕我不是坏事,怕我才能防备我。”
  笑过之后,老火车面无表情,继续吃东西。
  两人半晌不语,李伴峰又问了一句:“兄长,你的工修造诣有多高?”
  “相当的高,”听到这件事,老火车有点兴奋,此前的寒意一扫而空,“我是工修宗师,把工修道门的一些路数都给改了,这是开宗立派的大成就,无论普罗州还是内州,提起我的工法,没有一个不服气的!”
  李伴峰点头道:“我也是这么听说的,他们都服气!”
  两人喝了一碗,老火车笑得很得意。
  李伴峰又问:“兄长,阿依的工法比你如何?”
  老火车又不笑了。
  他再次低下头,慢慢吃东西:“她的工法,比我好一些。”
  “真的么?”
  “难不成是假的?”
  呼~
  破旧的厂房里吹进来一阵冷风,一股寒意从李伴峰的脊背涌上了头顶。
  “嘿嘿~”老火车慢慢抬起头,眉头倒竖,嘴角上翘,带着扭曲的笑容,看着李伴峰道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骗你?”
  随身居在旁提醒:“阿七,当心。”
  李伴峰很镇定:“兄长,我觉得你真有可能骗了我。”
  老火车喝了口酒,抿了抿嘴唇:“其实被我骗了,也不一定都是坏事。
  我骗过很多人,到底多少人,我都不记得了,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挺坏的?”
  李伴峰摇摇头:“这可不好说,我骗过多少人,自己也不记得,我没觉得我是坏人。”
  “兄弟,你是个实在人啊,”老火车叹道:“我记得骗人最多的一次,整个普罗州都被我给骗了。”
  “什么事?”李伴峰很感兴趣。
  老火车压低声音道:“我做了一辆小火车,这事儿你知道吧?”
  “我知道。”
  这话问的没逻辑。
  初次相逢的时候,老火车就知道小火车在李伴峰手上,可他既然这么问了,李伴峰也就顺茬儿往下答了。
  “嘿嘿嘿!”老火车笑道,“要不说你这人实在,在我这从来不说假话。
  以前也有不少人知道小火车,可他们只知道小火车能打,他们不知道小火车还有别的本事。
  有一天,我就跟他们说,我那辆小火车,突然长大了,他长大了之后,能穿过界线。
  一开始他们都不相信,他们不相信火车能长大,也不相信火车能过界线。
  其实过界线这事儿我也不想告诉别人,这事儿挺冒险的,可我做了一些事,留下了痕迹,有人已经怀疑到了我身上。
  与其等那个人查出来,倒不如我主动说出来,说的次数多了,就有人相信了,他们问我这小火车为什么能过界线?
  这事儿我可没告诉他们,我就说了一句,这个火车不是我一个人做出来的。
  这是实话,做小火车的时候,很多人帮了我的忙,其中就包括阿依。
  我还跟他们说了,阿依的工法在我之上,然后知道这件事的人,就都相信了,就连小火车都相信了。”
  呼哧~
  随身居在李伴峰身后喷吐了一口蒸汽。
  老火车一笑,他听到了蒸汽的声音:“被我骗了,肯定很生气吧?
  其实阿依帮我做的事情和界线无关,小火车见到什么就能烧什么,能烧煤,能烧油,捡点柴火也能凑合烧着,这是阿依的功劳。”
  李伴峰问:“为什么要骗他们?”
  老火车脸颊一阵抽动:“因为有人不高兴,因为有人说界线不可逾越,我是旅修,我可受不了这个,我跟那个人渐渐成了对头。
  那个人一直盯着我,也一直盯着小火车,这对我来说就有点麻烦了。
  我一开始还有办法避开那个人,可后来避不开了,那个人有个干姐妹,就是阿依她娘,阿依她娘的眼神相当好,我做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。
  我把阿依牵扯进来,阿依她娘自然有所忌惮,我以为把局面弄乱了,这事情就算过去了。
  我想那个人应该不会去查阿依,冲着她娘的情分,那个人也不该怀疑阿依。
  我都承认了那些事儿是我做的,就事论事,这和阿依没什么关系。
  而且我觉得阿依的工法还差得远,她肯定没有越过界线的本事,对那个人来说,也不算什么威胁。
  结果我想错了,我看轻了阿依,她有这个本事,虽然用的和我不是同样的方法,但她确实能过界线。
  这下完了,那个人查出了阿依的底细,把阿依当成威胁了,那个人要除掉阿依。
  这是我犯下的错,我得护住阿依,我找那个人拼命,可我打不过她,唯一能打得过她的人当时离开了普罗州。
  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阿依她娘舍却了自己一条命,彻底追随了那个人,这才保住了阿依的性命。
  从那以后我欠了阿依一条命,从那以后阿依一直说要嫁给我,你该不是觉得她真看上我这把老骨头吧?”
  说到这里,老火车直勾勾的看着李伴峰:“她是找我索命来了,她要我赔给她娘一条命,你明白么?”
  李伴峰点点头:“我现在明白了,兄长,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?”
  “嘿嘿~”老火车一笑,“又想套我话?我偏不告诉你!”
  李伴峰吃了块牛肉,喝了一口酒:“不告诉我,我也能猜出来,那个人就是天女。”
  老火车咬牙道:“她是普罗州的祸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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