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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488章行动(求月票)
  “何处长,您怎么来了?”
  就在张义紧锣密鼓布置完任务,正张网以待时,一辆黑色轿车停了下来,何志远带着秘书和警卫走了过来。
  便衣头目问出这话,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措辞有问题,赶紧抱歉说:“不好意思,我以为您在局里.”
  “呵呵。”何志远笑着摆摆手,“抓捕南造云子这么重要的事,怎么能少了我?”
  说着他话锋一转,“戴老板有命令,一定要抓活口,决不能让她将秘密带进棺材板里去。”
  “抓活口?”
  张义眉头一挑,却没有多说什么,看了眼手表,“咱们也别站在这里了,免得惊吓到客人。”
  何志远从善如流,几人来到陆军医院对面的一家旅馆里,一张医院和附近街道地形的草图已平铺在桌子上。
  “也就是说他们会在陆军医院接头了?”
  简单听完汇报,何志远拿出一支铅笔,在陆军医院的位置上画了一个圈,然后用笔尖指着那个圈说,“这是中心点,所有的布控都要围着这个地方进行,南造云子进去以后,目标在任何时间都可能出现,也许他已经潜入医院了。可惜,到现在为止,连此人是男是女,基本的身形体貌都没有掌握。”
  一名便衣附和说:“是啊,来医院的人形形色色,万一认错了,会打草惊蛇的。”
  张义思忖了一会说:“所以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,随机应变,做好补救措施这样,我们守住这一带的所有路口,发现可疑者之后,先按兵不动。等他和南造云子接完头,从医院里出来之后,再在远离医院的路口进行秘密排查。”
  张义说着,一边用铅笔将地图上医院附近的路口一一标注出来。
  “这就需要更多的人手了。”何志远看着地图点了点头,抓起一旁的电话,“我是何志远,传达特务总队所有人,马上赶到陆军医院附近,化妆侦查,记住,监控范围要扩大,不管是男人、女人、年纪大小、什么职业,都要排查。宁可抓错,也不能放过-——”
  刚挂断电话,电话又响了起来:“南造云子来了。”
  听到这话,张义和何志远马上看向窗户纸孔外的马路对面。
  远远地,就见一辆黄包车卖力地跑了过来,等黄包车停下,一袭碎洋裙的南造云子提着点心从车上下来,她付过车资,径直走进了陆军医院。
  “兔子进窝,重复一遍,兔子进窝了.”
  医院人头攒动,似乎永远人满为患,可今天排队的人看起来比平时还多一些。
  除了从前线送来的伤员,如今又是春夏换季之交,感冒患病的病人像退不了潮的浪头,一波一波地涌进来,挂号窗口外排着一长溜儿队,还有一些患者坐在长椅上,焦急的等着叫号。
  南造云子从容地来到候诊大厅,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大厅里面的人群。
  这时,一个穿着阴丹士林旗袍的中年夫妇从取药口走出来,手里拿着几盒药,紧锁着眉头朝南造云子身后的长椅走去。
  长椅边缘,一个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男人,弓着身子捂着小腹,痛苦地呻吟着。
  中年妇女焦急地小跑过去给男人擦着额头的冷汗,想搀扶他起来,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。男子疼得龇牙咧嘴,直接跌倒在地上。
  南造云子见状,走过去帮着中年妇女搀扶起男子,关切地问:“嫂子,大哥这是怎么了?”
  “说是拉痢疾,吃了几天药了,就是不见好。”妇女说着,愁苦地叹了口气。
  “哦,开的都是什么药啊?”
  “就这些,咱们也不懂,还不是医生给啥就吃啥。”妇女把刚取来的药递给南造云子。
  “中药啊这是,怎么不给你们开西药呢?”
  “他们说仓库爆炸了,药品短缺,让我男人先用中药顶顶。”
  “这样啊,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。”南造云子眉眼一闪,“嫂子,您要是信得过我,回家先喝点盐水吧。”
  妇女看了她一眼,道了声谢,艰难地搀扶着男人离开了。
  不等目送这两人走远,药房的方向又传来一阵吵闹声。一个患者举着药盒,愤恨说道:
  “龟儿子些,你们爪子又给我拿这种药丸子,艹你老母,吃了根本没得撒子效果,这不是骗老子嘛!”
  “对不起诸位,近来医院药品紧缺.”
  听了这话,其他患者也纷纷骚乱起来,叫嚷、质疑声一片:“医院就是卖药的地方,没药,你们是干什么吃的?”
  “对啊,没药给我们吃的是什么,这不是骗人吗?”
  “我们排了几个小时的队,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没药?”
  “肯定是医院的人在搞鬼。”
  “怕不是没药,我听说人家有来头的都有药,还是进口的西药。”
  眼见一群人越吵越凶,一个大夫不得不赶紧从药房出来:
  “大家安静下,听我说,不是咱们医院缺西药,是每个医院都缺,前几天的仓库爆炸案想必大家都听说了,这是日本特务的阴谋,就是为了让我们用不起药。各位放心,政府已经在想办法了,大家先忍忍.”
  “忍?忍到什么时候,我们小老百姓就想过日子,看个病怎么就这么难呢?达官贵人有药,偏偏我们没有?这条命能忍到明天吗?”人群里一片唉声叹气的抱怨声。
  南造云子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,忽然,一个念头在她脑子里划过,她嘴角微微扬了一下,向着人群边缘走过去。一边走,她一边迅速取下头上的发簪,拧了拧,一根细细的银针出现在她手上。
  在路过刚才一个愤怒咆哮的男人时,她不易察觉地抬了一下手,用针头扎了下男人的后背,然后又快速拍了一下旁边一人的肩膀,接着,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往地上一蹲,用手绢擦起了皮鞋。
  男人愣了一下,愤怒地转过身来,正好和回头查看的男人四目相对。
  接着,愤怒的男人一拳砸在男人脸上:“龟儿子,你扎老子爪子?”
  “我,我没有!”
  “不是你是哪个?”
  看着两人愤怒地扭打到一起,南造云子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到长椅上坐下,冷眼旁边。
  两人的扭打很快就引起在场便衣的注意,他们明白这是南造云子想制造混乱,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便衣犹豫了一下,微不可察地对人群中伪装成病患家属取药的便衣使个眼色。
  收到信号,这人忙挤进人群想将缠斗在一起的男人分开。
  “哪个龟儿子拉我?松手,不然连你一起打。”
  听到这话,便衣微怒,想也没想,一拳就砸了过去,想必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连腰间鼓起手枪的轮廓都没有注意到。
  他浑然不知,南造云子和给他使眼色的便衣被这一幕震得一哆嗦,前者更是警觉地捏紧手上装着点心的纸包。
  旁边一直关注着南造云子这边情况的伪装成各种身份的便衣,见她有所动作,纷纷戒备起来,局势一触即发。
  医院外面,街道上,行人来来往往,摊贩依然沿街叫卖着,一切正常。
  旅馆里,张义和何志远依旧拿着望远镜谨慎地观察着街上的情况,就在这时,电话响了。
  “喂,我是何志远。”何志远拿过电话,只听一个急切的声音在说:“处座,我是一组的,我们一个兄弟暴露了,重复一遍,暴露了.”
  何志远惊呆了,他端详着手中的电话,似乎不敢相信刚才的声音:“怎么暴露的?算了,现在说这些有屁用,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。”
  一听这话,周围的便衣纷纷把手伸进腰间开始拔枪,不想被张义举止了,他给何志远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拿过电话问:“南造云子现在在做什么?”
  “她,她一直坐着没动。”
  “好,敌不动,我不动,她一旦有任何行动,立刻缉拿,必要时刻,可直接击毙。”
  挂断电话,张义想了想说:“大家先别乱了阵脚,我仔细梳理了一遍,南造云子之所以不动,应该是她的接头对象还没有来,虽然里面暴露了,但那个人并不知道。”
  “可是.”
  一个便衣刚想说点什么,就听另一个拿着望远镜观察的便衣说:“发现可疑目标。”
  听到这话,众人心中一震,忙向窗外看去。
  就见一个穿着灰布长衫、戴着瓜皮帽、茶色眼镜的老者正慢吞吞地向医院走过来。
  望远镜中,可以清晰地看见老者脸上纵横交织的老年斑,头发白,皮肤松弛,他拄着一根枣木拐杖,每一步都走得颤颤巍巍。
  “会是他吗?”
  “不好说,静观其变。”
  一个便衣拿起电话,打给医院里面:“一组,可疑目标马上就到你们那边了,注意!”
  在众人的注视下,枣木拐杖老人继续往前走,颤颤巍巍地走进了医院。
  医院门口,伤患病人家属进进出出。
  又过了几分钟,一辆人力车跑了过来,在医院门口停下。
  车辕降下,一根枣木拐杖戳在了地面上。
  随后,一双穿着圆口布鞋的脚哆哆嗦嗦踏在了地上,下车的是一个老人,准确地说,是一个驼着背满头白发病歪歪的老人,青筋暴露的手颤巍巍拄着拐杖,似乎下车耗尽他全身力气,他弯着腰低着头喘了几口气,然后掏出手帕擦着额头,借着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四周,然后向医院走去。
  老人佝偻的背影同样被张义看在眼里,他神情一凝,拿起电话:“又有一个老头进来了,严密注意,小心敌人浑水摸鱼.”
  话未说完,突然“砰”的一声,医院里面枪响了。
  “怎么回事?”
  “南造云子,南造云子开枪.嘟嘟嘟”电话断了。
  一分钟前,戴着茶色眼镜的老者走进了候诊大厅,他拿下眼镜,在门口停顿了一下,往两边看了看。
  原本一动不动的南造云子看到她后露出一丝微笑,老者也呲牙利嘴地回了一个难看的微笑,向着她走了过去。
  人群中的便衣死死盯着两人的互动,全部将手摁在了腰间的手枪上。
  然而就是这时,南造云子猛地一扯手上的纸包,一把手枪出现在她手中,老者茫然地看着,没等他反应过来,砰的一声,枪响了。
  顿时,候诊大厅里的尖叫声、哭声混成一片。
  几个便衣霍地拔出枪冲出来,但南造云子已冲进取药房,等几人推开混乱的人群冲过去时,发现门纹丝不动,很显然,门被从里面插死了。
  接着,只听哗哗哗一阵碎玻璃的声音,几个便衣破门而入的时候,就见南造云子已破开窗户玻璃,跨过窗户窜了出去。
  另外一边,随着枪声响起,驼背老人一下子怔住了,随即,他的右手猛地撩起长衫,拔出一把手枪,倏地直起身来,胡乱朝人群开了几枪,然后像疯了一样夺路而逃。
  不用吩咐,所有便衣纷纷拔出手枪冲了出去。
  这边,几名便衣冲出窗户,看到医院大楼后面空无一人,不由面面相觑。
  一人眼尖,蹲在地上观察了一会,发现地上有一枚细细的发卡,他将其捡起,指着不远处的围墙说:“肯定是翻墙跑了,追。”
  说着,几人连忙先后翻墙出去。
  然而就在几人走后,南造云子却从另一边墙角探出头来,她冷笑一声,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下,扔到另一边,然后循着几人追上上去。
  三个便衣翻过墙,正盯着一个巷子四处查看,这时突然听到细微的响动,一人下意识转身去看,攀上围墙的南造云子已冷笑着扣下了扳机。
  “砰砰砰”
  三声枪声,三人应声倒地。
  南造云子从墙上一跃而下,拿起三人的手枪,竖起耳朵听了听,向另一处小巷窜去。
  她刚刚拐过弯,突然一下子站住了,动都不敢动。
  一个枪口,正从侧面顶在她的头上。
  枪口的主人是一个相貌丑陋的女人,穿着一件灰布旗袍,只是配上她脚上那双圆口布鞋,显得特别怪异。
  南造云子看了她一眼,突然说:“我们分开走。”
  这话也正是对面女人心中所想的,只是这句话从南造云子口中说出来,才算得上了一层“保险”。
  “好,记得给我一个解释。”女子冷哼一声,转身就走。
  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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