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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会场中央,一座白玉高台缓缓升起,台上立着九盏“锁灵灯”,灯芯竟是活着的萤火妖虫,绿光忽明忽暗。
  “铛——!”
  一声钟鸣,全场寂静。
  一名身着锦袍的老者踏光而至,袖中飞出一卷金册,凌空展开:“今日第一件——‘玄阴尸傀’,起拍价,五千下品灵石!”
  话音未落,二楼雅间已传来沙哑嗓音:“一万。”
  众人哗然,却见那雅间珠帘后,隐约坐着个戴青铜面具的身影,指间把玩着一颗跳动的心脏……
  傅少平眯眼吐出一口烟,烟雾中,南宫皖的金线正无声探向拍卖台下的暗门。
  天宝阁主厅穹顶高悬九盏琉璃灯,灯芯并非烛火,而是九颗封存着“幽魂火”的晶石,青碧色的焰光摇曳间,隐约能听见怨魂的嘶鸣。地面铺着暗红色的“血纹玉”,每踏一步,便有涟漪般的灵光荡开,仿佛踩在活物之上。
  东侧席位上,一群散修正低声议论,其中一名疤脸汉子拍了拍鼓胀的储物袋,狞笑道:“老子攒了十年灵石,就为那‘玄阴尸傀’!谁敢抢,休怪老子翻脸!”
  话音未落,西侧珠帘忽被一只素手挑起,一名身着雪纱的女子缓步而出,腰间玉牌刻着“玉霄”二字。她身后两名侍女手捧玉匣,匣缝中渗出丝丝寒气,竟在地面凝出霜纹。
  “是玉霄宫的‘寒月仙子’!”有人惊呼,“她竟亲自来了!”
  疤脸汉子脸色一僵,默默缩回了手。
  南宫皖的金线无声游走,如灵蛇般钻入拍卖台下的暗门缝隙。线头传来细微震动——门后有三名守卫,呼吸绵长,显然是筑基修士。
  傅少平倚在廊柱旁,烟斗里的“燃灵木”已烧至根部,青烟在他周身缭绕成雾,遮掩了金线的灵光。他眯眼扫过会场,忽然低声道:“西北角那灰袍老头,一直在看我们。”
  南宫皖指尖微动,金线倏地收回袖中:“‘百鬼窟’的探子,专盯肥羊。”
  正说着,一名小厮捧着玉盘匆匆经过,盘中盛着三枚“血髓丹”,丹纹如活物般蠕动。傅少平烟斗一挑,火星溅在玉盘边缘,那小厮却恍若未觉——竟是个傀儡!
  “连侍者都是假的……”南宫皖眸光一冷,“这天宝阁的水,比我们想的还深。”
  “铛——!”
  第二声钟响,锦袍老者袖中金册翻页,高声道:“下一件——‘龙血涅槃丹’!”
  全场骤然死寂。
  四名力士抬着一尊玄铁笼上台,笼中悬着一枚赤红如血的丹药,丹表面竟有龙鳞般的纹路,每一次脉动都带起灼热气浪。
  “此丹以真龙心头血炼制,服之可续命三百载!”老者声如洪钟,“起拍价——八千下品灵石!”
  “一万!”二楼雅间传来阴测测的笑声,珠帘后,那青铜面具人指尖一弹,一颗尚在跳动的心脏“啪”地砸在拍卖台上,“再加一颗‘元婴修士’的心。”
  满座骇然!
  傅少平突然笑了:“有意思。”他烟斗敲了敲靴底,一抹黑血渗出——那是方才在暗廊碾死的“窥影蛊”。
  南宫皖广袖微动,金线已缠上傅少平的腕脉:“等他们乱起来,我们动手。”
  天宝阁内,空气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  傅少平斜靠在雕立柱旁,手中的烟斗早已熄灭,只剩一缕青烟缓缓上升。他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烟杆,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全场,像一只等待时机的猎豹。
  南宫皖站在他身侧,一袭素白长裙看似简单,实则暗藏玄机。她的指尖微微颤动,细如发丝的金线在袖中若隐若现,随时准备出击。
  拍卖台上,锦袍老者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:“一万五千灵石,还有更高的出价吗?“
  二楼雅间的珠帘突然被掀开,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缓缓起身。他宽大的袖袍一挥,十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悬浮在空中,每一颗都散发着诡异的黑光。
  “再加十颗元婴修士的心脏。“他的声音沙哑难听。
  整个大厅瞬间骚动起来。有人倒吸一口冷气:“这是噬心老祖的传人!“
  南宫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她的金线悄无声息地探向拍卖台下方,寻找着机关的关键所在。
  傅少平嘴角微微上扬,低声说道:“好戏要开场了。“
  拍卖台下的暗室里,三名守卫如雕像般站立。突然,其中一人警觉地抬头:“有动静!“
  话音未落,一道金线已经缠上他的脖子。另外两人刚要拔剑,却发现双脚被地面渗出的黑气牢牢缠住。
  南宫皖的金线已经完全掌控了暗门的机关,她轻轻一挥手,暗门无声地滑开一条缝隙。
  “走。“她简洁地说道。
  暗门后是一条幽暗的通道,墙壁上的夜明珠发出惨白的光芒。通道尽头是一个巨大的血池,池中浸泡着一具漆黑的古棺,棺身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。
  傅少平走近古棺,用烟斗轻轻敲了敲棺盖:“果然在这里。“
  南宫皖的金线缠绕在棺盖上,细细感受着里面的动静:“棺内封印着强大的存在。“
  “天宝阁用龙血涅槃丹做幌子,真正的宝贝是这具玄煞尸王。“傅少平冷笑道。
  突然,整个天宝阁剧烈震动起来。拍卖大厅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:“尸傀暴走了!“
  南宫皖迅速收回金线:“他们发现了。“
  傅少平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符纸,贴在棺盖上:“既然要乱,那就让它更乱一些。“
  符纸燃起幽蓝色的火焰,棺内传出一声令人毛骨竦然的低吼。
  拍卖大厅已经乱成一团。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站在血泊中,突然一把扯下面具,露出了一张没有五官的脸!
  傅少平站在暗处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:“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“
  南宫皖的金线已经无声无息地缠上了无面人的脚踝,致命的毒素正顺着金线缓缓注入。
  这场看似热闹的竞拍会,实际上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猎杀游戏。而真正的猎人,始终隐藏在暗处,等待着最佳的出手时机。
  青铜面具落地,那张没有五官的脸缓缓蠕动,皮肉如蜡般融化,又重组,最终化作一张俊美却阴鸷的面容。
  “傅少平,十年不见,你还是这么爱管闲事。“他的声音不再沙哑,反而带着一丝优雅的戏谑。
  傅少平吐出一口烟,火星在黑暗中明灭:“噬心老鬼的徒弟?你师父死的时候,可没你这么啰嗦。“
  无面人——不,现在该叫他“千面郎君“了——轻笑一声,袖中滑出一柄血色短剑:“师父的债,今日便用你的心来还。“
  南宫皖的金线早已缠上他的脚踝,此刻猛然收紧!
  “咔嚓!“
  千面郎君的脚骨应声而碎,但他竟不慌不忙,身形如鬼魅般飘起,断腿处血肉蠕动,竟又长出一条新腿!
  “玉霄宫的'缠丝手'?“他舔了舔嘴唇,“可惜,对我无用。“
  话音未落,他手中血剑一挥,三道猩红剑气破空斩来!
  南宫皖广袖翻飞,金线交织成网,却在接触剑气的瞬间——
  “嗤!“
  金线寸寸断裂!
  傅少平动了。
  他的烟斗在掌心一转,竟化作一柄漆黑短刀,刀身缠绕着缕缕黑烟。他一步踏出,身形如电,刀锋直取千面郎君咽喉!
  “铛!“
  血剑与黑刀相撞,火星四溅。千面郎君倒退三步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:“燃灵刀?你竟能驾驭它?“
  傅少平不答,刀势一变,黑烟暴涨,如恶蛟般扑向对方!
  千面郎君不敢硬接,身形一晃,竟幻化出三道残影,从不同方向刺向傅少平!
  就在此时,南宫皖指尖一弹,三枚银针破空而出!
  “嗖!嗖!嗖!“
  银针分别钉入三道残影的眉心,其中两道瞬间溃散,最后一道——
  “噗!“
  银针入肉,千面郎君闷哼一声,身形微滞。
  傅少平抓住机会,黑刀横斩!
  “唰!“
  千面郎君胸前裂开一道血痕,但他却狞笑起来:“你们以为,这就结束了?“
  突然,整个天宝阁剧烈震动!
  “轰——!“
  拍卖台下的暗门炸裂,一道黑影冲天而起——正是那具“玄煞尸王“!
  它浑身漆黑,皮肤上布满血色符文,双眼赤红如血,口中獠牙森森。
  千面郎君狂笑:“傅少平,你以为我是来竞拍的?不,我是来取尸王的!“
  尸王仰天咆哮,声浪震得众人耳膜生痛。它猛地扑向最近的修士,一把抓住其头颅——
  “咔嚓!“
  头颅如西瓜般爆裂!
  南宫皖迅速退到傅少平身旁,低声道:“尸王已成,必须联手。“
  傅少平点头,黑刀上的黑烟愈发浓郁:“你控它三息,我斩它头颅。“
  南宫皖不再多言,双手结印,袖中金线如暴雨般射出,瞬间缠住尸王的四肢!
  尸王怒吼,奋力挣扎,金线一根根崩断,但南宫皖咬牙坚持,嘴角渗出一丝鲜血。
  傅少平抓住机会,黑刀高举,刀身上的黑烟凝聚成一条黑龙,咆哮着扑向尸王!
  “斩!“
  黑龙贯穿尸王胸膛,尸王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,轰然倒地!
  千面郎君见状,脸色大变,转身欲逃。
  傅少平岂会给他机会?黑刀脱手而出,如流星般刺向千面郎君后心!
  “噗!“
  刀锋透体而出,千面郎君踉跄几步,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的刀尖。
  “你……“
  傅少平缓步上前,拔出黑刀,冷冷道:“下去陪你师父吧。“
  千面郎君倒地,气绝身亡。
  天宝阁内,一片狼藉。
  南宫皖擦去嘴角血迹,看向傅少平:“尸王已除,此地不宜久留。“
  傅少平收起黑刀,重新点燃烟斗,深深吸了一口:“走。“
  二人身影消失在晨光中,只留下一地血腥,见证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厮杀。
  **《返店日常》**
  晨光微熹,青石板街上还凝着露水。
  “吱呀——”
  傅少平推开“百物斋”的雕木门,门楣上悬着的青铜铃铛轻轻一晃,却没发出声响——那铃舌早被南宫皖的金线缠住了。
  “又用我的‘玄阴丝’缠铃铛。”南宫皖素手一抬,金线如活物般缩回袖中,铃铛“叮铃”一声脆响,惊飞了檐下两只打盹的“瞌睡雀”。
  傅少平叼着烟斗笑:“怕吵醒后院的‘药人’。”说着踢开脚边一个咕噜滚来的陶罐——罐口封着的黄符裂开条缝,一缕黑发正悄悄往外爬。
  南宫皖广袖一挥,三根银针钉住黑发,顺手把陶罐踢回货架底层:“昨夜收的‘怨发鬼’,符纸都没贴牢。”
  后院天井里,傅少平蹲在青石井沿磨刀。
  刀是昨夜斩尸王的“燃灵刃”,此刻浸在混了朱砂的井水里,磨刀石每推一次,水里就浮起几缕血丝般的黑气。
  南宫皖倚着廊柱绣帕子,金线在素绢上游走,绣的却是符咒。偶尔抬眼瞥向厨房——灶台上炖着砂锅,锅盖被蒸汽顶得“噗噗”响,里面煮的是镇压阴煞的“五毒汤”,汤料是前日从黑市换来的“千年蜈蚣须”。
  “叮!”
  前堂传来铜磬声,有客上门。
  来的是个穿蓑衣的老农,怀里紧抱个湿漉漉的布包,进门就在门槛撒了把糯米——米粒瞬间变黑。
  “两位掌柜,救救俺闺女!”老农抖开布包,竟是个巴掌大的稻草人,草人心口扎着七根绣针,针尾系着红线,线头一直延伸到门外雨幕中,仿佛连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。
  傅少平烟斗敲了敲柜台:“‘牵魂偶’?你闺女是不是七月半生的?”
  老农“扑通”跪下:“道长明鉴!那挨千刀的扎纸匠说能替命,结果……”
  南宫皖突然甩出金线缠住稻草人,红线应声而断!门外传来一声尖啸,雨里浮现出半张惨白的女人脸,转瞬消失。
  “三百灵石,替你斩因果。”傅少平吐出烟圈,“先付定金,后院的‘药人’正好缺个试符的。”
  日头西斜时,铺子难得清静。
  傅少平翘脚躺在柜台后的藤椅上,烟斗歪在嘴边,一本《幽冥录》盖着脸打盹。书页间夹着的符纸垂下一角,随风轻晃——那是能让人梦见前世残影的“溯魂符”。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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