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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谢纵微连忙大步走了过去, 看着那截细腰被牢牢卡在窗扉间,随着她努力扑腾,支起的雕花窗反而压得越紧, 闹得她面若红霞, 气喘吁吁,又累又委屈。
  谢纵微一低头,绯红襦裙下,被挤得可怜兮兮的雪酥就羞答答地露了面。
  他喉头微紧。
  施令窈脸烧得红扑扑的,这辈子她都没有这么丢脸过!
  她被卡在窗扉间, 视线下落,看着谢纵微去而复返,自然注意到了那阵匆忙到快闪出残影的脚步。
  她心里不断往上窜的火舌稍稍往下退了退, 至少这个男人还没有狠心到见死不救的地步。
  但她也不可能轻易就原谅他这些天的所作所为!
  施令窈胡思乱想一通, 见他站在自己面前,迟迟没有动作,挣扎着抬起头, 瞪他:“你看够了没?!”
  谢纵微老王八蛋, 这时候了还看她笑话看得那么专注?
  耶娘和长姐住在隔壁院子,小弟照例和双生子睡一个屋, 怕吵醒他们, 惹出什么了不得的动静, 施令窈再羞恼,也不得不压低了声音, 只用一双几欲喷火的漂亮大眼睛愤怒地瞪着他。
  傻乎乎的小王八, 根本没有注意到随着她仰头的动作,那截玉白的颈被绷得格外细直,连带着被挤出晕红的雪酥都跃跃欲试地动了动。
  好像要跳出来。
  谢纵微抿了抿唇:“抱歉。”
  他伸手过来, 试探着将窗户往上抬了抬,见她脸上没有露出痛楚之色,放心了些,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,修长有力的手指隔开了她和窗户,由掌心到指尖,恰好覆盖住了那截细腰。
  没有窗户压着,施令窈却反而觉得腰上的压感更重了。
  ‘吱呀’一声轻响,窗户被完全抬了上去,那只原本扶着窗边的手也落到她腰上,轻轻一抱,施令窈便像朵蓬松的云,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。
  在她落地的一刹间,那双手便收了回去。
  施令窈头晕了晕,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,看向他,眸光里含着明晃晃的委屈和失落。
  “肚子疼不疼?”理智告诉谢纵微,他应该快点走,不要再继续留在这里惹她生气,但他想起刚刚她被压在窗扉间的样子,止不住担心。
  他知道,她浑身上下,哪哪儿都软。
  冷不丁被夹这么一下,说不定那块儿已经起了淤青。
  夜风拂过,他眼中跳跃着的关怀之意却没有消失,瘦削的脸,紧抿的唇,这分明是谢纵微。
  施令窈抬起头,怔怔地看着他,却没有说话。
  “疼懵了?”谢纵微皱眉,伸出手想要扶住她的腰,但他伸出来的手很快僵在半空中,又收了回去。
  看着他伸出手,又收回去的动作,施令窈狠狠推了他一下,谢纵微没有防备,踉跄两步,正好靠在身后的柱子上,才稳定住身形。
  身后是冰冷僵硬的梁柱,身前是散发着危险玉麝香气的柔软身体。
  谢纵微浑身僵硬,看着欺身压上来的女人。
  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,谢纵微。这样忽冷忽热,耍我,很好玩儿是吗?”施令窈伸出腿,牢牢抵在他腿间,一只手横压在他喉结下,这是一个防止他又一声不吭走掉的姿势。
  但倘若有人趴在院子围墙上看,透过朦胧的月晖,便能发现此时靠得极近的两人姿势有多么暧昧。
  两道影子投下,更高大的那一抹,轻而易举地笼罩住娇小身影。
  远比她大了不止一圈儿的黑影,它的主人此时却温顺地被她钳制着。
  那是一个甘愿被驯服、囚禁的姿态。
  “说话!”
  见他不说话,沉默着的眉眼却因为洒在他脸庞上,残破不全的月光而显出几分脆弱与无力,施令窈怒了,膝盖往前顶了顶:“你哑巴了?”
  两人靠得很近,很近,近到她带着怒意的呼吸混合着让他有些头昏脑胀的玉麝香气,一同洒在了他脸上。
  “没有耍你,阿窈。”谢纵微狼狈地别过脸去,同时不动声色地想要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,劲瘦的腰往后靠了靠。
  “是我迷途知返,我不该再耽误你。”
  迷途知返。
  施令窈冷笑一声:“怎么,你迷了十三年,这会儿知道返了?没得是攀上了哪路高枝,觉得我在这儿碍了你的眼,才这么急不可耐地想和我撇清干系吧。”
  “没有高枝,更没有觉得你碍眼。”
  施令窈不买账:“谢纵微,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说出来。你一声不吭地迷途知返了,之前忝着一张三十好几的老脸对着我又舔又亲,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  因为情绪的过于激动,偏偏她又要把声音压低,温暖的香气不断扑向他,谢纵微难耐地绷紧了腰肢,尽量隔开与她之间的距离,害怕被她发现。
  施令窈本来就在气头上,察觉到他的后退,以为他在沉默着,身体力行地表示要与她划分界限的意思,一时间怒上心头,往他身上又压了压,骂他的话就在嘴边,她整个人却僵在了原地。
  一动不敢动。
  不该在这样一个寂静的暮春夜晚出现的一轮炽热骄阳,悄悄顶住了她轻薄柔软的裙衫。
  隔着几道衣衫,她仿佛仍能感受到其中的热度。
  谢纵微看着妻子粉面含春,又羞又恼的样子,尴尬又无奈地低声咳了咳:“现在你总该相信了,没有不喜欢你。”
  “相反,是很喜欢,很中意,很爱你。”
  所以他才会痛苦,会退缩,会生出自卑与怯意。
  男人呢喃的声音擦过她耳畔,施令窈有些敏感地动了动耳朵尖。
  她看着他,不明白。
  为什么他嘴上说着缠绵的情话,但眼神里却只有悲伤?
  “谢纵微,我看不懂你。”
  太聪明的男人,很难驾驭。
  不过她很快又明白过来什么,膝盖缓缓往上移,抵着那轮骄阳,慢条斯理地磨、碾、蹭。
  原来它可以更热、更烫。
  随着她的动作,两人之间的呼吸一起默契地变烫,烫到像是把周遭的空气烫到稀薄,她在这股热浪里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好像在融化。
  施令窈看不见的是,她此时面带酡红,玉白的肌肤上泛起桃花般的粉意,分外惹眼。
  谢纵微承认,自己是个俗人,被她随意洒下的灵枝妙露一激,就要缴械投降。
  “阿窈,别——”
  这是在外面,万一谢小宝又起床吃夜宵的话……
  施令窈听着他的拒绝声,低而哑,像是挟裹着滚烫火焰的岩浆,只能被封印在地面之下,徒劳地汹涌,却不得破解之法,无法冲出樊笼,去到它想去的地方。
  “谢纵微,你装什么装?”施令窈看着他眼尾泛红,眼神不再清醒、理智,而是渐渐被朦胧的雾罩住,不知怎得,心底的快意一浪接着一浪。
  施令窈喜欢看到谢纵微在她面前,臣服于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与贪欲,变成不像平时端严若神、冷静自持的谢纵微。
  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看见他这样疯狂的样子,这种唯一感,让她感觉很满足。
  事实上,施令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脑海里乱糟糟地在想什么,她只凭借着本能,不想让面前这个可恶的人太好过。
  她坏心眼地加重了顶上的力道,见他呼吸一滞,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喘,冷笑道,“不做,两个孩子是怎么来的?你现在做出这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,是要为谁守身如玉?”
  “还是说。”
  脑海中响起好友娇滴滴的调侃声,施令窈的手攀在他肩上,伏在他耳边道:“忍了那么多年,你也就表面威风,实则,不堪一击?”
  她太调皮,也太天真,挑衅完之后,就要撑着他的肩,退开他,远离他。
  皱起来的鼻尖也晕着惹眼的粉。
  那副表情好像在说,也没什么好玩的。
  下一瞬,她的腰却被人紧紧揽住,重又压在那副滚烫的躯体之上。
  施令窈有些慌乱地抬起眼,却被蛰伏了许久的猎人直接又干脆地封住了唇。
  吸、吮,来回地磨。
  施令窈很久没有过这种晕陶陶的感觉了。
  上次她饮得半醉时,他也吻了她。
  但上次的吻比现在要温柔一些,带着重逢后的怜惜与欣喜,温柔地把她包裹。
  但今天不一样,施令窈恍惚间尝到了冰冷的、微咸的滋味。
  ……他怎么那么爱哭啊。
  今天这个吻,有些粗暴,又绝望的意味。
  粗暴到她忍不住并进腿,艰难地抑制着春水化冻的潮意。
  但他的绝望,又是从哪里来的呢?
  施令窈被亲得迷迷糊糊,还有心思在点评谢纵微的情绪。
  她也不是什么特别无情,爽完就跑的女人啊。
  殊不知,正是因为她的懵然与无意识下的迎合,谢纵微才更觉得心如刀绞。
  等她知道了真相,她再也不会这样对待他了。
  谢纵微害怕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憎恨、失望的情绪。
  “闭上眼。”
  不要看他。
  不要看这样一个卑劣、无耻,又贪图她给予的最后恩赐的人。
  会弄脏她的眼睛。
  他的声音仍带着吻后的嘶哑,施令窈下意识眨了眨眼,却有一只修长有力的手,轻轻地盖住了她的眼睛。
  下一瞬,他温柔地吻了上来。
  到最后,施令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抱到床榻上去的了。
  她浑身像是被化冻的春水泡过,软哒哒的,提不起一点儿力气。
  但看着要走的人,她咬住唇,低声叫他站住。
  男人很听话,却没有向她走来,只停在原地,悲伤而无奈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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