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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时易之醒来之时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,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揉一揉,然而却挪动不了半分,也是这时他才察觉到自己的手被压住了。
  迷迷糊糊地移着目光一看,怀中竟然躺了一个人!!!
  他慌里慌张地往床外挪了几寸,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床外,险些摔下去。
  被惊动的人不满地发出一声呓语,侧着的脸在被褥上蹭动了几下,再次找到舒适的位置后,又安然地睡去了。
  如此一番搅合,时易之终于看清楚了床中人的脸。
  万幸万幸,不是什么糊涂账,是冠寒——他的妻。
  时易之长舒一口气,呆滞地放空了一会儿后,又重新躺回去将冠寒给抱回了怀中。
  桂花的馨香搀着暖热的温度扑入他的鼻中,相贴一夜后,似乎还融入了他身上的味道。
  有些怪,怪到让人的心跳得七颠八倒。
  然而还是如着了迷般,他将自己口鼻都埋入到了冠寒的发丝间。
  时易之抱过年幼的弟弟妹妹,抱过刚呱呱坠地的侄子侄女,抱过父母叔婶以及祖父祖母,然而不管是哪一位,都是与当前不同的心境。
  好像偌大的世间,就只有冠寒一个人能让他变得不像他,能让他从字字珠玑变得不善言语,从八面玲珑变得笨嘴拙舌。
  可实际他又希望自己在冠寒面前能够更游刃有余、聪明机敏一些。
  这样就不必教他吃那么多的苦,受那么多的委屈。
  昨夜发生的一切重新浮了上来,他懊恼地晃了晃脑袋,轻啄了几下冠寒的发丝与额头。
  而后用很低的声音又说了一遍“对不起”和“喜欢你”。
  -
  生气大抵是真的很消耗人的精力与体力,时易之巳时再醒来时,冠寒还在酣眠中。
  也没将人唤醒的打算,他兀自地起了床,离开前还为冠寒掖了掖被子。
  昨日回府事情杂时间紧,时易之也就没能安排太多。
  今天空了些,他便让益才去找了人牙子,打算给冠寒寻几个机灵的贴身小厮。
  倒也不是府中没人了,只是在时府生活久了的家丁或小厮,总会有几分自己的主意在,免不了会把冠寒当外人。
  这不是他的初衷。
  “少爷,那几个长得还算清秀的,要不要直接给剔除了?”
  时易之还在看着人,益才就忽然凑在他身边偷偷摸摸地开了口。
  他觑了一眼自觉聪明、正在得意的益才,“为何?”
  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保不准有心思不正的人,”益才晃着脑袋,说得头头是道。“寒公子又貌比潘安,万一他们……哎哟!少爷怎么又敲益才的脑袋。”
  时易之沉声道:“莫要说些胡话。”
  且不说无端揣测旁人不好,就说冠寒。
  他性子温和良善,为人又慷慨仗义,待自己必然也是会一心一意的,又怎会如益才所说的一样呢?
  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,许是益才太烦人了些,总在他的耳边嘟嘟囔囔、念念叨叨个不停,最后他还是只备选了几个模样老实本分的。
  具体要选几个,选出哪些人,这些且都留着冠寒醒了自己做主。
  处理完这些琐事,他就揣着那个装着契书与卖身契的檀木匣子出了门。
  别的都能先不做,户籍一事可是重中之重。
  大晏对于赋役黄册的把控十分严苛,此事若放在先帝还在的时候,便会非常难处理,时家早些年也在这方面吃了些苦头。不过自打新帝即位后,就对这些都放宽了不少。
  加之时家在清州当地颇有几分声望,他身为商会的少东家,请人办事也不算太难。
  但该见的人还是得见,该送的银两、该请的宴一个也不能少。
  总之来回奔波、忙忙碌碌了一个上午,才终于打点得差不多,日后只需再宴请几番便能彻底成事了。
  可待那边点了头,又还得再等上一旬有余,如此更改好的户籍方能真正的落到手中。
  -
  办完事回到院子时,已经是未时三刻,早过了用午膳的点。
  没有想要再折腾的打算,他只吩咐着下人给自己备一碗面。
  一边于铜盆中净手,一边下意识地问:“寒公子呢?”
  “寒公子挑了一个贴身小厮后又用了午膳,此刻正在西厢房中歇晌。”正房伺候的下人应答道。“末时一刻歇下的。”
  “他今早什么时辰起的?”
  “午时四刻,快到用午膳的点。”
  时易之回忆了一番,昨夜两人约莫着是子时入睡的,那这么算起来,冠寒已经睡了有六个多时辰了。
  他不由得失笑,想起来了冠寒在马车上争分夺秒歇息的场景。
  不过能吃能睡是福,左右也没有什么必须得让人动起来的必要。
  家财也好旁的事情也罢,都能由他来处理,本就不必劳累应当娇养的他。
  不可避免地,他又想起了户籍一事。
  时易之从前没有事未办成就信口邀功的习惯,但他知晓户籍对冠寒的重要性,也不想让人心中平白着急,便还是决定提前告知此事。
  他甩了甩手,用绢布擦干了剩下的水珠。“我去看看,面做好了就先热着,不用来喊我。”
  语罢,就匆匆向西厢房而去。
  说着在歇晌,实际西厢房的房门都没严严实实地合上。
  也并非故意的,只是透过门缝,时易之看见了正靠在罗汉床上挑零嘴吃的冠寒。
  他抬手轻敲了几下门,“寒公子?有事相告,可否进门详谈?”
  从门缝中,时易之看见冠寒顿了顿,又看他往塞了一个果脯,而后才百无聊赖地开口道:“整个时府都是你的,哪里有你进不得的呢?”
  声音含含糊糊的,教时易之有些忍俊不禁。
  “叨扰了。”他伸手推开了门,进去之后,又不知为何生出了些私心,反手将门给严实地关上了。
  幸而冠寒正在认真地挑果脯吃,没发现他的小动作。
  时易之慢慢走过去,也坐上了罗汉床,还颇有心机地掀了下衣摆,让他们两人衣角贴住了衣角。
  但还没来得及说事儿,冠寒就先开口问了。“是给我打了拔步床?”
  他顿了顿,摇头道:“非也。”
  “嗯……那是请府里的厨子给我做了零嘴?”
  “也不是。”
  连续两个都是否定,冠寒不开心了。
  他捻了一块小而干瘪的果脯塞入时易之口中,不满道:“时少爷,你昨晚上答应我的事情怎么一件也没做到?”
  “不,不,待我用完午膳后再出处理这些。”时易之囫囵地咽了下去,“是有另外一桩事。”
  “喔。”冠寒还是没等他将话说完,“那是让我选贴身小厮的事吧?我选了,不过一个就好,我平日里也不做什么,哪要得了那么多人。”
  语罢,他忽然自顾自地从其中品味出了什么。
  将零嘴往小几上一放、下巴一扬,就哼笑着说:“做什么突然给我挑人?是时少爷嫌我烦了?不乐意再听我的使唤了?
  “是了,您是大少爷,哪里被人这样呼来喝去过呢?是我不懂事了太骄纵了。
  “竟然都如此敲打我了,那我是该好好地反省反省了。”
  时易之不知道为什么冠寒又不开心了。
  但冠寒开心不开心其实也总都说不出确切的理由,是个很有自己想法的人。
  不过他如今习得了些手段,也多少知道这样时候该如何应对了。
  往冠寒的方向挪动了几寸,趁对方下句话还没说出口之前,时易之赶忙拉开话题。“是户籍一事,那边我已经托人打点好了,再有十多日或许就能拿到手中。”
  “你……”冠寒下意识还想说什么,闻言一顿。
  “什么?!”
  “虽说现在还不算彻底事成,不过应当是不会出差错的。”时易之道。
  虽然时易之没邀功的想法,却还是希望冠寒能开心,所以在说完后,就抬着眼小心翼翼地看了过去。
  ——就见冠寒怔愣在了原地,甚至连送到嘴边果脯都忘记了吃。
  可欣喜与雀跃却没时易之想象中那么多,此刻面上展露更多的是他从未见过的迷茫与无措。
  像在樊笼中被禁锢了许久的鸟雀,知天地之大,却不知天地竟如此广阔,因而离开了那经久的枷锁,一时不明白自己到底该做就地而居的留鸟,还是随春秋迁徙的候鸟。
  不过时易之无意成囚鸟的人,也不愿干涉选择。
  他可做巢穴旁的虬枝,与留鸟同生同长;愿为候鸟栖息地的磐石,年年守望等候。
  所以他说:“寒公子,无需彷徨,一切皆由你选,一切皆有我在。”
  失神的冠寒终于有了些反应。
  他眨了眨眼,纤长的睫毛随之扇动几下,如蜜糖般浅淡的双眸生了一些灼目的光。
  “时易之,从哪来学来的话,说得这么好听。”冠寒说,话里字词好像有些不满,但对时易之招了招手。“你凑近些。”
  时易之不疑有他,又坐近了几寸,让两人的腿贴了一起。
  相贴后下一瞬,冠寒就猛地圈住了他脖颈,用力地将他往下拉了拉,而后在他的唇边落下了一个亲吻。
  用近乎天真的语气说:“时易之,你怎么这么好啊?”
  时易之笑了起来。
  不过只是做了当初允诺的、他该做的事,时易之这个人竟然就在冠寒口中变得那么好了。
  “我……”
  他想说其实他没那么好,说以后还会更好。
  但是没能说出口,因为冠寒堵住了他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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